180、终得自由（1/4）

“的没有！的，的是想叫大人顺心！”兰芽红着脸争辩。

“想叫本官顺心？”

司夜染索性提住马缰，停住脚步。任凭宫门口那么黑压压的一群人都在翘首等着，他却不走了。

虽然还隔着些距离，可是这边既然能看清那边，那么那边自然也能看清这边了。兰芽便急了：“大人怎不走了？没的宫里人再以为是的绊住了大人！”

司夜染手指悠闲绕着马缰：“嗯，本就是你绊住了本官。今天你若不明白，本官便不走了。即便在此耗上一夜，又有何妨？且叫他们等着去好了。”

“大人！”兰芽低吼，心下却道：妈蛋，你陷害我钤！

司夜染便越发悠闲自得，“你倒是，想怎样叫本官顺心？”

兰芽只好了：“想二爷与大人分开日久，此番回来必定该一番欢聚。”

兰芽尽量得不着痕迹，还特地垂首去掰着指头算：“的算算，是从一年前的刚进灵济宫的时候就分开了，到今日已有一年了。如此长别，想来二爷必定刻骨思念大人，大人也必然铭心思念二爷……若此，正应了古人所云，必然是别胜新婚。”

司夜染一个没防备到，“噗”地一声险些喷出来，偏首瞪她：“哪个古人对你过这般混账话！”

兰芽愕了愕，心道：我这也没错啊！就算你们两个算不得夫妇，可是又有什么区别？

我是不该用古人“别胜新婚”之语来形容尊驾二位，可是古人却没留下适用于尊驾二位的字句啊！

兰芽扭了扭，解释道：“大人请恕的书念得少，引经据典什么的时常有些偏差。总归内涵其意差不太多——大人总归要跟二爷一番欢聚，今晚、明晚、后晚、大后晚……”

“你够了。”司夜染适时喊停。

兰芽噎了一下，只好断续下去：“……总之要好多晚，大人都得陪着二爷。二爷又看奴婢不顺眼，奴婢又何必留在宫里惹二爷不快？二爷不快了，便是叫大人不顺心，于是的便想避出去，这也是的对大人的一片心意。”

兰芽好容易一口气完了，吞了下口水，悄然望向他的反应。

斜阳余晖早已褪尽，此时朦胧夜色如纱影垂下，罩着他们两个。虽则灵济宫门前点了灯，但是灯光被距离隔着，并不能照亮他的脸。即便隔着这么近，她也只得影影绰绰瞧见他的一点神色。

他仿佛，好像，大概，勾了勾唇角。隐约，在笑？

她却一颗心反倒更沉。

便闷闷垂头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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